李蕪〈我必須〉

李蕪〈我必須〉

減量藥物，但銘記失眠
生活的膠著，及那些因我而流的血淚
必須讓紅茶浸潤自己
喚醒赭色的靈魂

挺直背脊，常著正裝
對人和善之時也不忘適當距離。
戒心與世故，是我
一直沒裝妥的軟體

愛一個人，我讓他
喜悅適意，不受拘束
解開枷鎖──我想像愛情
總汲滿了天光，讓雲霞自由

摒棄自卑，憂慮及煩躁
獨自讓暴雨下完，顯現天淨
與虹彩，攜手共渡荒地與惡水
那是彼岸花開，蝶蛾齊舞的美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