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好,我是「中華民國老人福利推動聯盟」的張淑卿秘書長。我們每年會有一個NPO(公益團體)的CEO高峰會,會去抓比較重要的一、兩個議題,像去年我們談的是高齡就業,今年我們打算要談數位落差。
在疫情情況下,數位這件事情的影響很大,未來我們這些團體,怎麼用我們的力量來幫助高齡的服務輸送,去克服數位落差,我們可以用什麼樣方法,這個東西是要大家來處理的。
站在老盟立場,我們是一個倡議組織,我不可能直接自己下去做,我們是用一些策略,讓認同我們理念的人用他的方法去做出來。
像去年我們就找勞動部,找衛福部次長,還有一些很成功的民間社會企業,讓大家做對話,讓NPO的CEO,這些的執行長和理事長知道,原來我要做這件事情,它是有可能的。
他可以開始去做這些微型企業,或是老人創業、老人就業的工作,開始會去轉換他的思維。
我只要負責把理念輸入給他們,這些基金會、這些團體會去找到金援,就會在每個地方去把它發光發熱,甚至企業也會走出來參與。
民間體系有一部分,我們在處理很多的實驗方案,依這個議題,我們找相類似的專家來討論。這個同步要做的不只是專家給我們訊息,我們同步也把我們要倡議的訊息丟給這些專家,彼此說服。
專家今天得到我們的訊息,第三人生很重要,怎麼設計自己人生很重要,怎麼去分擔你的人生,怎麼去打造你的老化人生,怎麼樣安全獨居,得完這些訊息後,這個專家可能在下一場演講,就可以把我們要提的議題透過他的演講輸出,或透過他去政府部門做輸出。
我們也是希望國家可以有時間銀行的概念。我現在是中高齡或高齡,可是我有時間,我也不想要被某些工作綁死,我要當志工,可是我也希望能夠累積一些什麼,那我當了志工,是不是可以把這個時數未來回到我身上。
我現在65歲還很健康,我就跟朋友一起天天去探訪陪伴一個獨居老人,我也希望20年後當我獨居的時候,會有另外一群65歲人來探望我,幫我買牛肉,讓我自己煮飯。
這個就是一個社會資本,社會的人力資本是這樣來的,就是這樣互助的資本,這是循環善的資本。
站在老盟立場,我們要為後代子孫著想。大家繳的稅越來越少,國家支付人口越來越多,如果大家的錢都沒有用在刀口上,未來一定會造成世代的隔閡越來越大,會變成本來是忽略老、歧視老,到最後厭老、殺老、虐老。
超高齡社會,不是在解決只有老人本身的問題,它在解決因為老人太多而衍生的社會情境的一些的狀況,包含文化的改變、價值改變、產業的改變,需要整體思考。